综:我的脑洞太多了
祭礼的最后一缕青烟在天坛上空缓缓消散,宾客们便三三两两移步至昭华宫前的广场。
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在白玉铺就的广场上,四周悬挂的月白宫灯在晚风中轻轻摇曳。
数十张长桌上摆放着精致的白瓷餐具,盛着五神山特有的佳肴:清蒸的银鱼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嫩白的笋尖点缀着露珠,就连最普通的米糕也被做成了梧桐花的形状。
昭月褪去了沉重的礼冠,只着一袭轻便的白色常服,墨发松松挽起,簪着那支母亲留下的月魄钗。她在人群中漫步,时不时停下与宾客寒暄。
常曦岳"月儿,来。"
常曦岳坐在一株百年梧桐下,朝她招手。老人面前摆着一碟桂花糕,
常曦岳"按你母亲最喜欢的方子做的。"
昭月在外祖父身旁坐下。桂花糕入口即化,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眶微热。
记得母亲去世前,她不怎么喜欢练习礼仪,母亲总是趁教习嬷嬷不注意,悄悄往她嘴里塞一块这样的糕点。
皓翎昭月"外祖父近来睡得好些了吗?"
老人笑着拍拍她的手:
常曦岳"看见我们月儿,什么病痛都好了。"
不远处,常曦景明正与白虎烈畅饮。
景明今日难得穿着正式,但腰间依然挂着那个磨得发亮的酒葫芦。
龙套(长相思)"你这葫芦都快包浆了。"
景明哈哈大笑,拔开塞子嗅了嗅:
常曦景明"这可是个老伙计了。”
他转头看见昭月,眼睛一亮,
常曦景明"月儿,来陪舅舅喝一杯?"
皓翎昭月"二舅舅自己尽兴就好。"
这时清乐端着一碟荷花酥走来:
常曦清乐"殿下尝尝,刚出炉的。"
酥皮在昭月指尖微微发烫,她小心地咬了一口,满嘴酥香。
清乐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襦裙,发间别着发钗,比平日更显温婉。
皓翎昭月"听说你前日又整理了一批古籍?"
常曦清乐“是啊”
话未说完,一阵清脆的笑声从梧桐树下传来。
只见防风邶盘腿坐在草地上,与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的小姑娘对弈。那小姑娘七八岁模样,正是防风意映。
昭月微微一怔。若不是那头墨发,她几乎要以为坐在那里的是相柳。
同样的眉眼,同样的轮廓,就连执棋时指尖微扣的习惯都一模一样。
唯一的区别,就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。
防风意映"二哥要输了!"
防风意映得意地落下一子。
防风邶故作苦恼地皱眉:
相柳(防风邶)"意映的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。"
昭瑜好奇地凑过去观棋。
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互相打量着,都有些害羞。
相柳(防风邶)"这是舍妹意映。"
防风邶对昭瑜温和地说,又转向意映,
相柳(防风邶)"这位是皓翎的二王姬昭瑜殿下。"
防风意映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,昭瑜也连忙回礼。
清乐适时端来点心,两个小姑娘很快就熟络起来,坐在一旁分享糕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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