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合院:重生58,开局吓哭众禽
贾张氏被送走,这院里头,像是被抽掉了一根总在发臭的顶梁柱,虽然塌不了,但所有人都觉得,这天儿,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日子,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。
中院贾家那扇门,成了院里头最神秘的地方。
以前,那门里头,不是传出贾张氏的嚎丧,就是棒梗的哭闹。
现在,整天安安静静的,跟没人住似的。
可越是安静,大伙儿心里头就越是好奇。
这贾家,现在到底是谁说了算?
贾东旭每天还是照常去轧钢厂上班,见了人,脑袋耷拉着,那张脸,好像就没舒展过。
大伙儿都看得出来,他那点儿精气神,早就被陆风,被秦淮茹,被他自个儿的亲妈,给联手抽干净了。
现在就是一具行尸走肉。
反倒是秦淮茹,像是换了个人。
她不怎么出屋,可偶尔在院里头打水,或者晾个衣服,那腰杆,挺得笔直。
脸上没什么表情,不哭也不笑,见了人,就淡淡地点个头。
那眼神,扫过来的时候,让院里不少人都觉得后脖颈子发凉。
尤其是三大妈杨瑞华,以前总爱占点儿小便宜,现在看见秦淮茹,都绕着道走。
“老阎,你瞧见没,那秦淮茹,现在跟个冰块儿似的。”
杨瑞华在屋里,跟阎埠贵嘀咕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”
阎埠贵正拿着个破本子,在上头写写画画。
他现在是真愁。
易中海没了,他这三大爷,也被取消了。
现在院里有个陆风,他那点儿算计,连个屁都算不上。
更要命的是,没了学校的工作,家里这一大家子张嘴吃饭的,眼瞅着就要揭不开锅了。
“我今儿托人问了,西边那个小学,缺个教算术的先生。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。
“就是工资,忒少了点儿,一个月才二十七块五。”
“二十七块五?”
杨瑞华一听,眼珠子都瞪圆了。
“那也比没有强啊!你赶紧去!这年头,有个正经工作,饿不死就成!”
【叮!来自阎埠贵的愁苦与无奈+25000!】
【叮!来自杨瑞华的急切与期盼+20000!】
刘海中家,气氛也差不多。
没了官儿,刘海中在厂里,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工人。
以前那些巴结他的人,现在见了他,连个招呼都懒得打。
他倒是想在院里头再抖抖威风,可一想起陆风那张脸,他那点儿心思,就立马歇了。
现在每天下了班,就回家喝闷酒,喝完了就唉声叹气。
张艳玲看着他那副德行,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这院里头,算是彻底变了天了。
陆风,就是这片天。
他坐在屋里,听着院里头这些零零碎碎的情绪值,跟听小曲儿似的。
他心里明白,这院里的人,现在都怕他。
这种恐惧,会慢慢发酵,变成一种新的,稳定的情绪来源。
他现在,不急着搞事儿了。
得让这片“情绪农场”的土地,自个儿休养生息一阵子。
贾家。
晚饭桌上,依旧是两菜一汤。
一盘醋溜白菜,一盘炒豆芽,一碗清汤。
棒梗埋着头,小口小口地吃着饭,比以前懂事了不少。
贾东旭扒拉了两口饭,终于还是没忍住。
“那什么……我妈她……在乡下,能习惯吗?”
他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。
秦淮茹正在给棒梗夹菜,手顿了一下。
她抬起眼皮,看了贾东旭一眼。
“不知道。”
她就回了这三个字,然后继续低头吃饭。
那平淡的语气,像是在说一件跟自个儿毫不相干的事儿。
贾东旭的心,一下子就凉了半截。
他明白,这个家,他妈的影子,正在被这个女人,一点一点地,彻底抹去。
他想发火,想拍桌子。
可一看到秦淮茹那双平静的眼睛,他那点儿火气,就跟被一盆冷水浇灭了似的,连个烟儿都冒不出来。
他只能低下头,狠狠地往嘴里扒饭。
那饭,吃在嘴里,又苦又涩。
【叮!来自贾东旭的憋屈与怨恨+35000!】
秦淮茹把这一切看在眼里,心里头,没有一丝波澜。
从她决定把贾张氏送走的那一刻起,她就知道,她跟这个男人之间,那点儿可怜的情分,也跟着一起被送走了。
现在,他们就是为了孩子,搭伙过日子。
谁也别想再拿捏谁。
这个家,她秦淮茹,说了算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过。
转眼,两个月就过去了。
四九城的天儿,是一天比一天冷。
陆风作为轧钢厂的采购员,这俩月可没闲着。
天儿越冷,厂里头需要的煤炭、木材就越多。
他没事就骑着自行车,三天两头地往乡下跑,学摸到木材了,再让厂里派车来拉。
这天,他刚从一个林场,谈好了一些木材的收购,回家的路上,路过一个叫“张家村”的地儿。
他眼珠子一转,直接再村口停下。
这村子,就是贾张氏的老家。
陆风从兜里掏出两包大前门,给村口那几个晒太阳的老爷子,一人递了一根。
“大爷,跟您打听个事儿。”
陆风笑呵呵地开口,那态度,亲切得很。
“咱村里,是不是有个叫贾张氏的老太太,前俩月刚从城里头回来的?”
那几个老爷子一听,立马就来了精神。
“哟,小同志,你问她干嘛?”
一个叼着烟袋锅的老头,吧嗒了两口。
“那老婆子,可不是个省油的灯。”
“就是,在城里享了几年福,回到村里,那眼睛都长到天上去了。”
“见天儿的骂天骂地,说她儿子儿媳妇不孝顺,把她给赶回来了。”
“还说城里有个姓陆的小畜生,专门跟她作对。”
另一个老头,学着贾张氏的口气,说得是惟妙惟肖。
陆风听着,心里头乐开了花。
好嘛,这老虔婆,背地里没少给自己贡献情绪值啊。
他也不生气,依旧是笑呵呵的。
“大爷,您几位误会了。”
“我就是轧钢厂的,跟她儿子贾东旭一个车间的。”
“我们厂领导,关心退休职工家属的生活,特意派我来看看。”
他这话说得,是滴水不漏。